莱拉瞪他,“我明明是警告你。”
她又哼了一声,“我爸爸妈妈从来不打我,德拉科也只是揪我耳朵,就你打我!”
弗雷德觉得莱拉胡说八道,小声抱怨:“你胡说。”
“你还不承认,你掐我脖子!”她凶道,像只小老虎。
“我哪里掐你脖……”弗雷德住嘴了,他想起什么来,紧跟着就是火一样的羞红,他的脸像他头发的颜色,目光却慵懒而温柔。
无奈又好笑,还有一点愧疚。
“就那么一次。”弗雷德开始翻旧账,“你之前喜欢咬我肩膀,好几次都破皮了,还有啊……”他凑近她耳畔,低沉的声音在隐隐发笑,“你指甲太长了,每次都把我的背抓出了红印,不理它的话好几天都消不下去。”
莱拉摊开自己的手,看看自己纤细修长的手指,如初雪的颜色,弗雷德知道她的手又软又柔,跟没有骨头似的。莱拉忍不住瞄了一眼弗雷德的手,虽然没有自己那样冷白的肌肤,但骨节分明,手指细细长长的,像雨后新出的笋芽尖,就是指甲盖圆圆的有点可爱。
弗雷德扣住她的手,说回了刚开始的话题,他轻声说:“那个冠冕看起来好贵。”
“唔,也不是很贵,你不要觉得有压力,你以后能够买个更贵的给我。”莱拉郑重其事的告诉他。
这话让弗雷德哭笑不得,她把他想说的话抢先说了。
“对我那么有信心?嗯?虽然我对我也很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