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琴酒把两杯酒都喝下去,阿笠大气都不敢喘一声。他记得灰原说过,最长五分钟,吃下aptx的人就有可能暴毙身亡。
“你没事吧?有没有哪儿不舒服?”他边问边神经质地每隔几秒就看一眼手表。
五分钟倏忽而过,阿笠惊讶地发现琴酒还好端端站着,甚至脸色比刚才更好。
“……你没在里面放药?”他试探地问乌丸。
乌丸置若罔闻,琴酒也没替他解惑,而是走向乌丸说:“帮我戴戒指吧,我想戴梨花的那个。”
“为什么?”
“因为里面刻了你的名字。”
乌丸纵容地笑了:“真拿你没办法。”
他执起琴酒的手,小心翼翼地把戒指戴上去,几秒后,那簇梨花乘着从玻璃窗漏进来的阳光绽放,一尘不染的白色,和琴酒的衣服很相配。
琴酒满意地打量了会儿,转身朝外走,快开门的时候,听到乌丸在背后说:“爱上你的人真是不幸。”
他顿了下回头:我从来也没要求谁爱我。”
然后门开了,全副武装的fbi冲进来。他们本以为会看到枪林弹雨的场面,谁知道被通缉的前日本首富只是孤零零站着。
乌丸乖乖被逮捕了,怀里被搜出了枪,十根手指上也光秃秃的。
他在身后,看赤井秀一殷勤地帮琴酒挡住车顶,就像他后来为琴酒做的那样。
噢,很久之前,这件事是琴酒为他做的。
他回忆着,被fbi探员粗暴地押进警车。
前一辆的车里,赤井把玩从乌丸身上搜到的枪。
他眼尖,一下就认出是那把价值不菲的陨石19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