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大皇子再不情愿,此时也得往川庐送上贺礼,文武百官还得向太子进庆贺表笺。
李时居跟着翰林院的官员们,公事公办地往暂做东宫的川庐送了表笺,不过私底下,还是不时查看隔壁小院的灯火,以及时里递上稻种改良方案。
等了小半个月,这日李时居从翰林院回来,吃完饭梳洗过后,川庐别业二层小楼的灯火终于久违地亮了起来。
她没多思考,拿起稻种改良方案就奔出院门,出门左转,一个路口之隔,终于站到了那扇黑漆大门前。
心怦怦跳得飞快,她有一种预感,那人今夜也在这里,在这里等着她的到来。
紧张到手心冒汗,她在衣摆上蹭了蹭,才惊觉自己出来得太匆忙。
洗漱后换上的寝衣没来得及更换,轻薄地贴在身上,就算出门前急匆匆寻了个披风,也难以掩盖束胸布难以掩盖玲珑曲线。
回去换件衣服么?可是人都已经走到这儿了,再折回去,多少有些刻意。
低下头,将披风裹得紧了些,刚抬起手正准备敲门,大门却倏然向内打开——
一个颀长的人影闪身而出,十指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然后不容分说地将她带进来,关上院门,下一秒,她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熟悉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李时居头一次察觉到膝腿之间的绵软,干脆靠在他怀里默默站了一会儿,顺便将思念的泪水悉数蹭在他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