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德运一拍大腿,“我就是担心这个!万一牛华荣明日咬死我同张代有染……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话说了这半天,江德运明白了,“所以明日我在陛下面前能否全身而退,关键还在牛华荣身上?”
李慎说是,“而且你千万不能伤害他,除了膝盖上的伤,其余部分都完好无缺地送到堂上……且到了陛下面前,你也不能给他任何暗示和交流,要让他心甘情愿地承认,此案与你无关……指挥使可有办法?”
江德运眼皮耷拉下来,“没有。”
李慎拍了拍膝盖,叹气道:“那把他带过来吧,我试着跟他谈一谈。”
武德侯与牛华荣素不相识,能有什么好办法?
江德运眼中略过一丝狐疑。
可是到了这个关头,他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
他拍了拍手,走道上立刻奔进来一名狱卒。
“把牛华荣带过来。”说完又补充道,“用担架抬进来,千万别伤到他。”
狱卒俯首称是,没多久,牛华荣便被抬进李慎的牢房。
正六品的百户,在北镇抚司这么多年,肯定没少揩油。
看此人生得膀大腰圆,李慎不由在想,或许陈定川真如传说那般,身上功夫很俊,否则岂能一剑撂倒这样的壮汉。
“人来了,请武德侯赐教。”江德运搓着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