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能算是正式官职,甚至没有品级,大概相当于现在的试用期,待一段时间过后,只要没犯下重大错误,便能稳稳当当从正七品职位踏上仕途。

只不过云御史对薛探花还是抱着看不上的态度,云瑶虽跟家里据理力争,奈何她老爹下了禁足令,严防死守,就连让小丫头鸿雁传书的路子都给掐断了。

薛瑄官场得意,情场失意,白日里尚能穿戴整齐去翰林院办差,一到夜间就把自己喝得烂醉如泥。

李时居对此爱莫能助,她记得原书中让薛瑄振作起来的正是哥哥李时维,而且即便有兄弟陪伴,薛瑄的情伤也得大半年才能自愈。

想到李时维,李时居又有点伤感。

在原书中,除了戏份不多的三皇子陈定川,这位哥哥当真是比男主薛瑄还有魅力的一个人物,不少读者都将他们二人评为本书的朱砂痣与白月光。

人长得又高又俊,学问也得皇帝赞赏,先入宫做皇子伴读,后任御前行走。

整本书中,他都致力于扶植一个可受李家掌控的皇子夺嫡,搅弄得朝堂风云不得安宁。

虽然最后他支持的大皇子中道崩殂,但也给亦敌亦友的三皇子提供了上位渠道,结局算得上完满。

李时居穿过来后,也觉得这位哥哥不错,即便每天在家的时间很少,但是每回遇上好吃好喝的,总不会忘记给妹妹带一份。

因此他消失的这段日子,李时居还挺想他的。只是一个多月过去了,京城内外却始终没有李时维的消息。

接到那个特殊任务,加上有了巧舌如簧的加持,有一回她光明正大地戴上幕篱,以武德候府千金的名义去了北镇抚司。

然而锦衣卫却毫不松口,坚决不准她入内。

李时居也算好话说尽,还卖惨道:“听闻我爹爹病重,我和娘亲茶饭不思,也不知他老人家是否好转……”

抹了抹泪,她又说,“天气越来越热了,也不知道我爹在北镇抚司能否吃好睡好,我带了些夏衣和吃食,能否请锦衣卫大哥代为转交?”

那位锦衣卫犹豫片刻,还拉了个级别更高的商量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