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有关于这一点他百口莫辩,无论如何也不占理了。
但这个野人说他打他,这话从何说起?!
他面不改色的说出这种丧心病狂的话来良心不痛吗?
想到这个野人是怎么单方面殴打他的,陆竞琛的脸色便难看极了。
他现在浑身火辣辣如火烧一般的剧烈疼痛,整个人要散架一样。
脸上更是肿痛到麻痹,不清楚这野人具体打了他多少拳。
如果不是他从小的经历,他还真扛不住这些伤。
陆竞琛握着开山刀的手在抖,整个人阴郁极了。
虽然备受屈辱,实力不如人,但好过叫云想欢继续误会他。
于是陆竞琛又说道:“我没打他。”被打的是他好不好,他根本没打到这个野人,一下都没!!
云想欢眼神冰冷,不信任的情绪如有实质的刀子一直在挖着陆竞琛的心窝子,她的目光阴翳的落在了陆竞琛的开山刀上,那上面还沾染着罪恶的鲜血,大半血迹已经开始干涸,牢牢的扒在刀面上。
“你伤了人,竟然还能说出这种荒谬的话来。”云想欢的声音怒色发沉,密布红翳的眼,满眼讽刺。
她亲眼看到陆竞琛拿刀要砍向德雷克斯,难道这还有假?
若不是她出声,那一刀想必已经下去了吧?!
顺着云想欢的目光落到自己手上的刀上,看到那如红梅晕染开的血迹,想到那个野人身上数道腥红割裂的伤势,陆竞琛瞬间反应过来云想欢又误会了,急忙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些血是蟒蛇身上的血。”
“真正被打的人是我!”不需要照镜子陆竞琛都知道他现在的形象有多狼狈凄惨,他鼻青脸肿的这么明显,明摆着就是被人给打的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