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均慢条斯理道:“有或没有,又有什么要紧的?”
秦檀蹙眉,略略品了一下他这句话,忽而笑出了声:“对,有没有关系,并不要紧。只要太后娘娘相信确确实实有这么一回事,长公主被废,与皇上病倒之间有所联系,那不就了结了?”
“你倒是想的快。”谢均说罢,伸手摸了摸她手背,察觉她肌肤冰凉,谢均不由略蹙眉,道,“檀儿,你穿的少了些。赶明儿,再叫曹嬷嬷把裁缝喊来,给你定几身秋装。京城的秋天冷的快,不消一会儿就到冬天,你可别疏忽了。”
秦檀搓了搓手,发觉自己的手确实有些寒冷。“相爷,我倒是有个好法子取暖,保证起效快,立竿见影。”秦檀笑得神神秘秘的,“而且,还能省下一大笔做秋衣的钱。”
“檀儿不妨说说看。”谢均说。
“那就是……”秦檀说着,低笑一声,哧溜下了炕椅,踩着脚踏扑到另一侧的谢均身上去;二话不说,便将冰冰凉的手塞入谢均的衣领里,“那就是,借相爷取个暖了!”
谢均被冷的倒抽一口冷气,却不敢动弹,而是咬着牙,温雅笑道:“檀儿……檀儿觉得暖和,就好。”
秦檀痛快地把手捂了一会儿,这才姗姗把手掌抽了出来。她坐回自己的位置,道:“好了,我不闹了。说说正事——择日不如撞日,就挑着今日吧,我要进宫一趟。”
谢均摸索着后领,问:“去见皇后娘娘?”
“非也。有些事儿,实在不适合殷皇后那种性格的人来做。”秦檀挑挑眉,眼底有着狡黠,“我要去见从前伺候过的旧主,丽景宫的恪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