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是降低对方戒心,任她防备得再紧,也防备不到两个不在村里的人身上;再就是村里人少有申长更和王兴不认识的,他俩出面,肯定要比甘霖那边的人效率快。
果不其然。
“我还好,倒是把王兴憋坏了。”
他们在那中间人家的斜对面二楼要了间房,头两天王兴还能安生在房里待着,到了第三天就待不住了,总想下去溜达。申长更当然不会准许,万一碰到同村人该怎么解释?更甚者被那个来送货的先注意到,岂不打草惊蛇。
“难怪方才进门跟被人吸了阳气似的……”冬小施嘀咕,“没事,改明儿我请他吃顿饭!保准他原地复原。”
“他等的估计就是你这句话。”说笑罢,申长更敛了神色,问她,“这事你打算怎么办?”
“能怎么办?既不能报官,又不能上门把人揪住打一顿……”
“若你想……”话没说完,就被冬小施拉住了手。
“你还真要去给我当打手呀?”冬小施笑得弯下了腰,缓了好一会儿,擦去眼角飙出的泪花,道,“不必,我对阚香玉这人有几分了解,道理和恫吓对她而言是没用的,为了钱,多没底线的事儿都能干。这事儿我来解决,你不用替我担心。”
申长更垂眸看向两人交握的手,抬眼,目光落在她笑得绯红的脸颊。掌心微收,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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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她?!”
得知那暗戳戳仿她们东西的竟然是阚香玉,甜妞第一个蹦了起来。
“还以为她转性了,果然是贼心不死,死性不改!”
骂完阚香玉,再一次唾弃起自己当初的眼瞎。
麻氏的愤怒值和她差不多:“这丫头是不是中邪了?原先瞧着既孝顺又懂事,这一两年怎么净干些腌臜事……”
甘氏也直摇头。
在冬小施报出阚香玉名字的那一刻,石秋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再然后便安静如常。
冬小施的目光从四人脸上扫过,未做停留。
傍晚,已经下工的麻氏去而复返。冬小施见她一脸神秘,将人迎进东屋。
麻氏未等落座,便发挥她快言快语的本色:“我觉得除了阚香玉,应该还有旁人。你想啊,她阚香玉再能耐,从哪弄的样品?总不能去县城胭脂铺子买的吧?且不说她有没有那个钱,她若真去过,那甘霖会认不出?她以往跟甜妞玩得最相熟。”
冬小施唔了声,道:“也不是没有可能,她都可以托人去送货,自然也可以托人去买样品。我和甘霖的往来在村里也不是秘密。”
“那、那,就算是她找人买的,针线活呢?我跟闵氏一起做过针线,也见过阚香玉绣的帕子,绣活不差,但也没那么好。她们肯定有帮手!”
麻氏言之凿凿,眼神笃定,似乎已经知道了内鬼是谁。
“不瞒你说,我早就怀疑她了——”
麻氏并不是个会转弯的人,附在冬小施耳边说出了嫌疑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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