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原绥这么正经和她交谈的,应该只有喻江白了……
陆溪言微微垂眸,指尖轻轻攥紧衣角:
“你说。”
原绥挠了挠脑袋,有些为难:
“我先说啊,无论我说了什么,要是惹你不高兴了,不允许和我生气!”
陆溪言眨眨眼,后退一步:
“那我,尽量?”
原绥白了她一眼,为了自家二哥的幸福,还是决定豁出去了:
“你是不是在因为以前的事和资本家生气呢?”
为难地挠了挠脑袋,他凑近:
“鹿崽崽,我真的从来没有见过,二哥他那么在乎,那么喜欢一个人。”
不再是不正经和嬉笑,原绥正色:
“人心都是肉长的,我不相信,你察觉不到二哥对你的感情。”
怎么会察觉到不到呢,少年的感情炙热而毫不遮掩。
陆溪言垂眸,不语。
原绥又接着开口:
“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疙瘩,我一个人外人,没办法插手你们感情的事,但是鹿崽崽,如果你心里有他,就请你,务必尝试着,理解他,原谅他,在你不知道的地方,他可能,默默爱惨了你……”
女孩儿眼睑轻颤,原绥察觉到有戏,喋喋不休:
“你肯定不知道,自从你们结婚之后的一个月,他简直像是变了一个人,颓废而麻木,每日每夜地疯狂工作,把自己当成机器,不让自己停下来……”
白嫩的指头泛白,她不知道该怎样去回复原绥的话。
大掌轻轻拍了拍女孩儿的肩,原绥语重心长:
“鹿崽崽,你和资本家,无论做任何决定,都别让自己后悔。”
“他今晚心情很槽糕,手也受伤了,你进去看看。”
原绥推开门,把小姑娘推进去。
暗处一直注视着这里的男生,见到原绥对女孩儿的亲昵,默默攥紧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