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无瑕淡笑道:“孟杰哥哥果然慧眼,我不过是……引太子目睹了三皇子与太子妃的奸情,只是此事上不得台面,司府人多眼杂,太子才不能多言,想来很快就会请您出谋划策了。”
从某种意义上,殷深和太子是竞争的关系,所以要请智者辅佐,自然也只能请孟杰哥哥。
肖孟杰也以为如此,但想到殷深的态度,又多一层考虑。
若殷深的心意是真,恐怕更合适为太子出谋划策的,是殷深,而不是自己这个久居军营,从未参与过朝廷之争的军师。
不管哪般,时间都会证明一切。
再看看眼前神色肃然的姑娘,肖孟杰低笑了一声:“看来是我想岔了,瑕儿并非活得不快乐,而是变得有担当了,连我都自愧不如……”
这话才是真真羞煞了她。
司无瑕连忙道:“无瑕愚钝,不如孟杰哥哥聪慧,能与太子公议朝政,也是诸多巧合使然。”
至于是什么巧合,她这般左右言他,想来是不愿多言。
肖孟杰笑了笑:“我瞧瑕儿聪慧得很,若方才将军拔剑时,瑕儿为殷深求情一二,将军定会怒得更甚,恐怕轻易饶他不得。
可……你没有。当真如你所说的那般,拦不住殷深心悦谁,还是你心里……其实并不想阻拦,只是自己还未意识到罢了……”
开什么玩笑……
司无瑕紧绷着脸道:“孟杰哥哥不要乱猜了,我和丞相大人无缘无份,今生只求亲人挚友安康,哪怕要我吃斋念佛一辈子。”
没错,她只是想挽回前世犯下的错误,仅此而已……
见对方经不起调侃,肖孟杰终于不再提起,只是陷入了沉思,两人一路皆无言。
到了宫外。
肖孟杰低头摸索腰牌半天,却一无所获。
总不能再回去吧。
司无瑕左右打量了一眼,终于还是将太子给她的腰牌取了出来,不曾想还取错了!
上面赤红的‘丞相’二字映入某人的眼帘。
哦?
肖孟杰看着对方慌忙置换的动作,心中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