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将军忘了没藏氏?”
拓跋思恭的脑子不太好使,不太明白,这样的大事与一个后宫妇人有何干系?
钱好思也不卖关子,“将军,没藏氏与太子殿下有深仇大恨,若非没藏氏,太子殿下的母族和母后不会死,若将军乃是没藏讹庞,会眼睁睁地看着太子殿下登基吗?”
拓跋思恭摇摇头,钱好思便道,“若将军是没藏讹庞,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吗?皇上的儿子可不止太子殿下一人,若太子殿下弑父,没藏讹庞为何不趁此机会,铲除太子殿下,拥立野利凉祚为帝?”
拓跋思恭不得不承认,这些大雍人的脑子是真好使,他想明白之后,便哈哈大笑,“我记得你们中原人有句话叫,什么螂捕什么知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钱好思意味深长地笑了。
天明时分,就在卫慕山喜领着随从,被吊桥吊下了城楼,前往大雍的帅帐,与小儿将萧恂谈判时,野利令哥进了宫,他的靴子里藏着一柄镶满了宝石的弯刀。
正宫位于宫城的最北面,如今的皇后乃是他曾经的太子妃没移氏。
刚刚走到正门口,皇帝从里面出来,陪伴在侧的乃是生得美艳无双的没移氏,昔日的夫妻对视一眼,便双双别开了脸,就在这时,一只养在宫苑里的猎犬发了疯,冲了出来,后面跟着抓捕的侍卫,那疯狗红着一双眼睛,朝野利卓冲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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