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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的,爸爸当然相信你。”滕瑞承连忙说。

滕颖之眼中并没有什么喜悦的情绪,他只是点点头,然后躺下将自己藏进了被窝里。

滕瑞承给他关了灯,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两天后滕颖之早已经病愈,至于贺霁怎么样,回没回来,他一概不知。身边没有人提过,滕颖之也没有出过自己的小楼,熟知剧情的他当然也懒得问,他自然比谁都清楚会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跟贺霁再次会面。

就是……此时此刻罢了。

画室里,滕颖之坐在画架前在给一幅油画上漆,同时也在静静等待着。

“笃笃笃——”画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敲响。

滕颖之面无表情,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顿,只淡淡道:“进来吧。”

他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然后是一串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他身边。

贺霁冷冰冰的声音似窗外的雪,兜头洒下来,“听说我被送去医院那天,你也生病了?”

“没什么,只是吹了点冷风感冒而已。”滕颖之抬头看他一眼,看到的是贺霁脸上完全不掩饰的恶意。

他并不想和贺霁交恶,他想知道贺霁究竟能不能改变剧情,万一呢?万一贺霁可以呢?

滕颖之强忍着,一句有关核桃酥的话都没有提。

贺霁却在此时眼神嘲弄地弯腰牵起他的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