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根本就没有骗贺霁吃核桃酥,是贺霁自己吃的!
滕颖之攥紧两拳,毫不心虚地和贺西棠对视,“我并不是故意的,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对核桃过敏。”
“你还敢狡辩!”贺西棠是真的气昏了头,竟又作势举起手。
“太太。”陆伯皱着眉挡在滕颖之身前,一向和蔼慈爱的脸上露出少见的严肃。
陆伯不是庄园里聘的,是一年前滕颖之生病,滕凇从老宅挑来专门照顾他的。后来病好了陆伯也没回去,显然就是滕凇的意思,把陆伯留在这照顾小少爷的饮食起居。
甭管贺西棠现在还有没有理智,她都不敢把气撒到陆伯身上。
“好,你说你不知道,那我问你。”贺西棠压抑着脾气说:“我核桃过敏,为了防止我误食,家里从来都没有出现过核桃,你也不爱吃核桃,怎么就那么巧偏偏小霁刚接回家,你就做了核桃酥给他送去?还骗他说是什么花生酥,你分明就是存心想害他!”
滕颖之眼里种种情绪翻涌,“我没有骗他,我告诉过他那是核桃酥。”
“你的意思是说小霁连自己命都不要了,故意吃过敏原陷害你是吗?”贺西棠冷笑不止。
滕颖之顿了顿,他身上有太多枷锁,种种限制,又需要瞻前顾后,根本没办法为自己据理力争,只道:“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吃,总之我没有骗过他。”
贺西棠气得咬紧牙,“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