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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伯忙道:“昨天晚上二少爷似乎是吃了什么东西过敏,诱发了心脏病,现在还在医院呢,先生和太太都在医院陪着。”

也就是说,贺霁现在还没醒,不然早带着爸妈回来兴师问罪了。

滕颖之默默叹了口气,死都不给他一个痛快。

一整天滕颖之都躺在床上,虽然退烧了但还是难受,陆伯来劝了好几次总算让他喝了点水,便不再打扰,让他好好休息。

晚上滕瑞承和贺西棠的车回来了,夫妻俩神色各异,司机听吩咐直接把车开到了滕颖之的小楼下面。

滕瑞承皱着眉有些无奈,贺西棠那张保养得年轻貌美的脸上则是明显的怒,和杀气。

“滕颖之呢?让他过来!”一进大厅,贺西棠连大衣外套都没脱,便怒气冲冲地吼了一声。

陆伯匆匆从二楼下来,“太太,小少爷早上就发烧了,身上不舒服,现在还在睡呢。”

贺西棠对孩子寄予厚望,平时对滕颖之的管教是十分严格的,但要是有个头疼脑热,自然还是以健康为重,其他什么都能放一放。但现在听到陆伯这么说,贺西棠却是一反常态,眼中怒意不减,直接吼道:“他现在就是死了也给我把他抬下来!”

滕瑞承坐在旁边似乎是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出声,只对陆伯摆摆手,示意去照着吩咐办。

陆伯诧异于夫妻俩的异常态度,也不好多问,只能上楼去叫人。

贺西棠在原地踱步,胸口剧烈起伏,不知道揣着多大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