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时野一顿:“头疼?”
刘太医点点头,“是啊,王妃估计是被疼晕了。”
薛时野呼吸凝滞,垂首看向怀里面白如纸的人。
疼晕了……
这就是他说的没事?
薛时野阖了阖眸子,沉声开口:“可是与上次头疼有关?”
刘太医这才恍然记起之前王妃曾在皇宫中也头疼过一回,不过上次他什么都没查出来,“上回臣与映红姑娘问了问脉象,两者确实有些相似。”如果是王妃先天不足带来的症状,那就一切好说了。
正当刘太医脸上慢慢露出个原来如此的表情,忽觉身前一道极为可怖的气息压下,他一顿,隐约猜出对方会问什么,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他就算医术再了得,也不可能将王妃的不足之症治好啊。
正如他先前所言,只能温养调理,不能根治。
薛时野冷冷道:“下去熬药。”
刘太医连忙退下。
房间里,只剩薛时野和安连奚,他怀抱着对方,姿态说不出的小心,一双黑眸静默地望着躺在他怀里看起来毫无生气的人。
没胃口不说。
不舒服也不说。
头疼亦不告诉他。
不是最会撒娇了吗。
“就这么……”不想他担心?薛时野语气几近呢喃,声音微不可闻,“你要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安连奚只觉自己的头像是要被凿穿了一样,阵阵裂开般的疼痛侵袭着他的大脑,似乎有无数跟尖针在往他脑子里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