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留下来用晚膳,老太君问了问今年中秋午膳要不要过来。皇家中秋自是会设晚宴的,因而她退而求其次,想着早膳来也是一样。
薛时野颔首:“可以。”
问完中秋,老太君不可避免地提起薛时野的生辰,“应该也是在秋猎前吧?”
倘若是在秋猎后的话,届时必然要赶往猎场,那样就不能一起过了。
以往薛时野的生辰跟中秋相距不短,今年却是有些长了,还要过些日子,但也快了。
薛时野说:“是,但那日就不过来了。”
老太君心说还是不愿过生辰吗,待瞥见薛时野侧目望着身边人时又回过味来了,哪里是不愿过,是想两个人过吧。
安连奚在听到老太君提起薛时野的生辰便抬起了头,似有所感地转头。
薛时野在看他。
眼神仿若有什么东西凝为了实质,烫了安连奚一下,让他有种想要挪开目光的感觉。
薛时野喉结耸了耸,什么都没说,执起玉箸给他夹了一筷子菜,又盛了碗汤放在他手边。
安连奚端起来喝了一口,眼神往旁边瞟了瞟,后习惯性地留下半碗。
不多时,薛时野拿过碗,把另一半喝了下去。
安连奚睫羽抖动,耳朵却悄然红了。
一切都太过自然,两人好似完全没注意到席间另外两人的表情。
老太君今日已经震惊的数次。
眼下只得感叹她这个冷心冷情的外孙似乎是真的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