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孙老二想死都死不了吗,没准回去还要受一番折磨。

思及此,沈玦也丢了鞭子。

还把人性命留着,每天打一顿也好,他什么时候想发脾气了,去岐王府便是——这可是现成的沙包。

薛时野回房前,也去洗浴了一番。

刑房血味实在浓重,而那个人又过分娇气,受不得这些。

薛时野洗浴完回去,安连奚也刚洗完。

看到他,安连奚后眼神乱飘,“我没忍住……”还是洗了个澡。

薛时野走过去,安连奚就往床榻里躲,接着就被抓了回来,抓的位置也很是特殊,让他一下子就回想起了什么……

脚踝被握着往回拉。

这一动作委实让人难忘。

安连奚脸又红了,低着眼不看薛时野,同时小声说道:“为什么连这个也要管。”

他父母都没这么管过他。

薛时野轻笑着坐到榻边,而后把人拖到自己腿上坐好,捏住他带着水汽的一缕发丝,“在想什么?我是要给你擦头发。”

安连奚狐疑看他,果然就见薛时野拿起毛巾覆在了他头上,真的给他擦起头发来。

洗完头长时间不干的话,放在旁人身上,让它自己干也就罢了。但在安连奚这里,一个不小心就会头疼脑热的,可不得小心着点。

安连奚坐着不动弹了,任由薛时野帮他把头发擦干,垂眼时注意到他换了身衣服。

鼻端萦绕着的沉木香气变成了一股檀香,清清淡淡,似不小心沾上,却又长久不散,直往人鼻子里钻的味道。

“你换衣服了?”

安连奚说。

他观察了一下,“你也沐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