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能怎么想办法,难道还能不与知州见面么!
她就是随口一说,云万里竟正儿八经考量上。见他一副冥思苦想的模样,杜菀姝实在是没忍住,噗嗤笑出声。
“三娘不吃醋的。”
杜菀姝笑着说:“只是觉得夫君连西戎都不怕,却怕三娘为难,我看着心里欢喜,就想取笑夫君一番。”
说着,她又往他怀里凑了凑。
“隔了这么多年,知州的掌上明珠势必也嫁了,”她说,“夫君不用担心。”
她的杏眼微微向下,弯成天边的新月。水波流转的眼眸里,纯粹的快乐都要顺着那月勾流下来。
云万里见她这幅笑颜,真是有多懊恼都说不出来。
怀中香()温()玉()软,笑声震颤,颤进他的心尖。
该死!
他忍了忍,还是没能忍住,俯下()身捉住那带笑的唇瓣。
笑声戛然而止,被云万里含到了嘴里。杜菀姝叫他这突袭吃了一惊,喉咙里发出小小的惊呼,而趁着她微微张口的功夫,在马上与西戎无数次对敌、捍卫家乡的将军,竟也成为了攻城略地的侵略者。
逡巡、探究,如抓住猎物的兽,一遍一遍舔()舐着,品尝着。
热气升腾,蒸得杜菀姝双颊通红。她停留在云万里后颈的手向下挪了挪,纤细的指尖探进的衣领里,落在他的棘突处,又沿着脊窝向下。
肌肉的纹路清晰可查,随着她的碰触不自觉地紧绷又放松下来。
一吻结束,杜菀姝红着脸,腾出只手,抓住了云万里的衣衽轻轻向外扯了扯。
“夫君,”她微微低着头,“三娘还冷,能给三娘暖暖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