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稷:“……”

还以为她要说什么,结果竟然是这个。

他看了看这个小妇人,说道:“生孩子危险。”

殷如婳没忍住,眼泪直接就掉了下来。

“没不让你生。”司徒稷看着她道。

殷如婳心里酸涩得厉害,“我知道殿下是疼我,我就是感动。”

即便是如今他都变成这一副样子了,他却还惦记着她的安全,殷如婳心里真的难受。

这一门破功法,怎么就能把人变成这一副样子!

司徒稷看她如此,也没有再多言,因为他现在不知道怎么安慰人。

自从回来后,他也看了一些书,夫妻之间他应该多些耐心与安抚。

这么想着,他就握着她的手了。

殷如婳也回握着他,紧紧相握。

“八月就要迁都,到时怕是要辛苦你。”司徒稷的声音没有半分波澜。

只是听在殷如婳耳朵里却再温柔不过。

她道:“从这里到咸阳虽然需要一个半月,但不至于忍不过去,再说殿下的那一辆马车十分稳妥的,以前我们去禹州的时候坐过。”

司徒稷点点头。

殷如婳好奇道:“咸阳是什么样子的?跟京城这边一样吗?”

司徒稷就与她说起咸阳那边的情况来。

咸阳与京城当然是不一样的,两地之间相隔这么远,不管是风土人情还是生活习惯,其实都有很大的不同。

只是如今北金国国土领域已经被大雍朝划入麾下,幅员扩张了那么多,京城自然不适合继续成为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