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太子府的马车上,殷如婳就说道。

司徒稷怀里抱着女儿,女儿正在玩一把玉牌子,那是他父皇的贴身玉佩。

是一块上好的帝王绿玉种,说是价值连城都不为过。

然而被女儿瞧上了,那就是女儿的了。

他看向自己太子妃,“孤比铁打的还抗造。”

这话叫殷如婳一愣,旋即嗔了他一眼,“殿下就是会说笑。”

司徒稷木讷地看着她。

自己没开玩笑,现在他真比铁打的还抗造,他根本不知道累,也根本不知道乏,只是时间到了他就会休息。

在她没带女儿进宫之前,其实他都是处理折子到后半夜,这才去练功消除疲劳的。

不过在她来了之后,到点了,他也就停下来过来陪她跟孩子。

重阳说他功法没有大成之前,就是这么干的。

司徒稷便也沿用以前的行事风格。

看得出来她很高兴,而她高兴,他也愿意这么干。

殷如婳这几日也是有跟自己婆婆交流过的。

她将司徒稷的情况都跟婆婆说了一遍,婆婆告诉她,这是他与功法相抗衡的结果。

根据皇家秘籍之中的记载,当年太祖修炼这一部功法之后那可是变成毫无人性的存在。

而眼下他明显还有些许尚存。

这仅剩下的一缕人性他都用在她身上了。

叫殷如婳怎么能不感动?

司徒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他这个小妇人整个人都变得柔和了下来,抱着他的胳膊,轻声道:“殿下,我给你多生几个儿子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