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最关键的,其实就是疫症的控制,可是城里缺乏药材。
“陆公子请坐,正好与你说说香囊的事儿,”她回上神来, 伸手作请,“你的随从是否知道你来这儿?”
陆季同颔首,走去椅上坐下:“提过一嘴,就不知他听没听进去?”
他看上去很怕冷, 即使坐下, 也用厚实的斗篷掩盖住自己。
见此,昭昭去把西厢的炭盆取了来,放在一旁。也便开始说香囊的事, 说今日就能完成。
“香囊啊, ”陆季同两只手放去炭盆上方,暖着两只苍白的手, “这边是用不上了, 看来只能带着走了。”
昭昭不愿去打听别人的事,左右就是一笔买卖,要的是最后的钱货两讫:“需要我们送去陆家吗?还有你的花。”
他带着随从, 想必是有车,正好也可捎着那盆状元红。
“花是送你的, ”陆季同嘴角笑开,带着一股少年的张扬,“别的放我车上就行。”
昭昭点头应下,刚觉得可省去这一趟腿脚,就又听陆季同开了口。
“昭昭姑娘,你跟着去取银子吗?”他问。
昭昭这才想起还有这一茬,看来这趟腿脚还是省不了:“是。”
她应下,想了想还是自己去比较合适,尤妈和两位针线娘子做完活,在这边收拾下。自己从陆家取了银子,便回来交账。
外面街上没再有什么动静,安静得诡异。
陆季同的随从还算机灵,后面找到了这边。恰巧,那批香囊也赶制了出来,尤妈当着陆季同的面,想清点一遍。
“不必麻烦了,”陆季同笑笑,从椅子上起身,“搬去车上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