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费应慈念着这两个字,看去昭昭。
她是知道大伯母想要跟昭昭提亲的事,虽然一直没捞着出去,但是心里一直挂记着。这厢让昭昭过来,其实也是大伯母的意思。
昭昭嗯了声,嘴里咬了一瓣橘瓤:“想来,以后他娶的娘子也是很好的人。”
费应慈心思比较单纯,眼中也就闪过遗憾:“嗯,伯母还一直在张罗呢。”
见此,昭昭知道费应慈是明白了自己意思,相信也会转达给费夫人。提亲这件事到此为止,由费应慈转达,彼此都不会觉得尴尬。
她嫁过人,如今的只是个假身份,怎么可能去沾染男女之事?
说起来,费家这边比较好解决,不用说得太明白,点到就行。她在想的是韶慕,与他该怎么办?
两人同在一个屋檐下,难道就总是这样躲着?还是也与他说清?可他知道她的所有,来历、失忆……
从费家出来,昭昭回了韶府。
钟伯正沿着房屋的墙查看,不时拿着手里的竹竿敲打几下。
“钟伯,找什么呀?”昭昭走过去。
钟伯直起腰,转头看来:“看看有没有虫子洞。原先我还不信你说的,可今早在伙房真看见一条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