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瞪他一眼:“方才你没吓我?还说嘴角生疮,我只知道生病让人虚弱,却没见过让人难看的。”
“这不一样,”冯越面上严肃下来,往昭昭看去,“你可见过活人等死?你可见过尸首成山?”
昭昭愣住,所以她知道他们说的十年前是什么事,是那场栾安的水灾。不知为何,钟伯和冯越都不愿意提及那件事,就连韶慕也是,从来不说。
冯越冷笑一声,刚毅的脸上写上讥讽:“其实本不该那样的。”
不知为何,总能将十年前的那场灾难,联系到眼下的这场风寒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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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是过了晌午去的陆家,想把香包送过去给陆季同过目,他要是确定下,香郁阁也好立即赶制出来,毕竟离着年节已没有几日。
到了陆宅后,还是上次的小厮领路。
因为现在病症蔓延,昭昭也是小心,按着冯越交的,见面便看人家的唇角,或者听有没有咳嗽声。
不过,陆家很安静,一路走来见到的人都很正常,没有风寒的症状。莫名的,这里有一种与世隔绝的感觉。
“姑娘这边请,我家公子畏寒,在房间里。”小厮领着路,客气道。
没一会儿,昭昭便到了一间房内。
甫一进门,迎面而来一股湿润的温暖,让人觉得好生舒适。
再看屋里,摆了不少的盆花盆草,俱是生机勃勃,花娇叶翠,像是到了春天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