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是和冯越一起出的大门,刚好有一段距离的顺路,也就一起同行。
街上行人不多,冷清得根本不像是即将年节的样子。
“这个年还不知道怎么过。”冯越懒洋洋道了声,手往腰间佩刀上一握,“昭昭,你给我想个办法,怎么把大人劝回来。”
这两日,昭昭并没有去问韶慕的行踪,晚上换做门房阿伯去接她下工:“他不在衙门吗?”
冯越奇怪的看她:“他在东城。”
“东城?”昭昭停住脚步,以为自己听错。
冯越也不急,慢慢道:“你知道他来自栾安韶家,所以想找到这场风寒的起因,以作对付。哦,吴暨也去了。”
昭昭不知道韶慕在东城,那里现在疾病蔓延厉害,他是通判,又不是医官。
“冯越,我这里有瓶药,给你罢。”她自腰间掏出药瓶,正是上回费致远给她的,后面她也吃过两粒。
冯越接过来,大手一攥:“好,我也会给大人吃的。”
昭昭低声嘟哝了句,我又没说要给他。
“冯越,你刚才说十年前,”昭昭想起前厅里,钟伯和冯越的对话,“十年前怎么了?”
话才问出,就见冯越皱了眉。
“那个,”冯越摇了摇头,“你还是别问了,我怕说出来吓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