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台到了这里,安家妯娌粉墨登场,接下来的事情可想而知,安茹香与丁良翰的名声是别想要了。应了一句话,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好似还嫌不顾热闹,安家妯娌又指着昭昭道,这是韶通判的表妹,至此,安家母女彻底闭了嘴。
这里无甚好留,昭昭和费应慈离开了花厅。
一到无人处,费应慈再也忍不住,抱着昭昭开始大哭出声,昭昭好一顿的安慰,也没让人好起来。
“走罢,我不想留在这儿。”费应慈抹抹眼泪儿。
昭昭想说,其实留在安家比较稳妥。毕竟是客人,安家若是还想要脸,定然会好生招待费应慈。她还觉得比起客栈来,这里更加舒适。
“我们去住客栈,等明日和大哥会和。”费应慈红着眼睛决定。
昭昭便只能跟着费应慈找了家客栈,自然,条件差了不少。
可也就是这个决定,夜里出了事。
费应慈在房中,一直没等到昭昭回房,后来找遍了客栈每处角落也不见人。婆子、车夫、家丁,把周围也转遍,仍是没有人。
“方才还在的,”费应慈吓得六神无主,小身子瑟瑟发抖,“一定是安家,他们抓走了昭昭。去,去县衙找韶大人。”
夜幕漆黑,整座县城寂静下来。
县衙客房内,韶慕从水道那边回来,匆匆吃了些东西,便开始整理白日里画的水道舆图。
忽的,门被推开,冯越大步迈进屋来:“大人,昭昭不见了。”
吧嗒,韶慕的笔掉去桌上,笔尖的墨晕染在洁白的纸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