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费应慈绞着双手,脸儿通红,“我是来贺生辰的,可姨母为何提之前的事?”
昭昭本还想着怎么去挡下安夫人的话,没想到费应慈竟是小声的反抗了,虽然力道不大,但是清清楚楚。遂,她拉上费应慈的手,给了对方一个笑。
这个笑无疑就是鼓励,费应慈咬咬后牙:“我也没和表姐挣,甚至我那之后都没见过丁家的人。”
一旁的安茹香脸色难看到极点,好似自己是捡了个费应慈不要的男人。从小到大她都看不上这个软弱又多病的表妹,什么都是她占上风,现在哪能受得了?
“你不挣?还是你挣不到?”
整个厅里又是静下来,有那未出阁的姑娘悄悄低下头。昭昭更是揽住费应慈,两人一语不发。
安茹香后知后觉自己说错了话,一个没出嫁的姑娘家实不该说出此等话语。再看厅里坐着的夫人们,眼中俱是带着不赞同,似乎是认定她抢了表妹的未婚夫。
安夫人额头突突的疼,本来以为三两下捏了傅元承这个软柿子,谁知道会跟着个什么女师傅?
“小慈,你就别闹了,这件事其实你爹娘都知道的,只是没来得及与你商量,人就走了。”安夫人维持着脸上的笑,继续道。
昭昭看过去,手里一方帕子塞给费应慈,自己往前一站:“安夫人,我家慈姑娘可没闹,统共进门来说了几个字,可都能数得上来。至于二爷和二夫人是走了,可费家上下都知道,那间香脂铺便是给慈姑娘的嫁妆。照你说的早就要退婚,还需准备这个?”
安夫人一噎,脸色发白:“这是我们的家事,轮不到你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