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管,”昭昭眼睛清凉,直视对方,“不过是说事实罢了。”
这帮人无耻的很,并不是能和她讲道理的,生辰酒是吃不成了,既然本就是安家搭的个戏台子,那她不如也唱两句。
昭昭双手往腰前一端,自小教养的仪态举止满是高贵:“事情既是简单,何必搞得复杂?不就是安姑娘和丁公子想成亲,碍于之前与慈姑娘的婚约,怕背上一个表姐抢表妹未婚夫的丑名声,这厢把所有责任推到慈姑娘身上。”
此话一出,花厅里明明白白响起一声笑来,仔细看去又找不出是谁,俱是端着一张脸。然明白的都明白,不明白的人现在心络也通了。
“休要胡说!”安茹香恼羞不已,抬手指着昭昭,“你算什么?”
一旁的丁良翰也觉得脸上挂不住,眼神越发凶狠:“这就是费家出来的下人?”
“我不是下人,”昭昭明白告知,脸上坦荡,“我是香脂铺的师傅。”
这厢她再次一说,在场有人记起来,道声:“对,香郁阁是有位制香师傅,京城来的,只是少有人见到。”
厅里开始来回窃语,有说香囊好的,有说香脂时兴的,更有说定个香囊已经排到几日后,根本没有现货……临了,再看去厅中少女的时候,眼中俱是有了几分欣赏。
眼看场面不再受控制,安夫人已经没办法端住那副姿态,气得咬牙切齿,偏就不敢再说什么,此时越是解释便是越描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