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力气大,骡速度快,光看效率似乎骡要高些。可牛更好养,成本低,而且在春耕量大的时候,耐力和续航能力才是重点。

毕竟普通骡子不可能用千里马来培育。

秦王政听完点头:

“如此,各地的骡子只能充当耕牛不足时的辅助之用了。”

随后,他又叫来了李斯等人,完善这方面的律法规定。

等骡子数量多起来之后,这方面的管理也得有相应的律法才行。好在之前的耕牛设置过一套了,可以改一改直接拿来用。

另外就是关于骡子的租赁,倘若是租它拿去耕田的,就要按照耕牛的价格来收租金。无论如何,农事不能用来大肆谋利。

李斯正愁没有积攒功劳的事情可做呢,这下也不抱怨加班了,高高兴兴地领命退下。

等臣子都离开,秦王政和儿子翻起旧账来。

“方才在宫外……”

扶苏面色一变:

“父亲不是都扣了我的糖饮吗?”

秦王政挑眉:

“可寡人觉得,这样的惩罚你是吃不到教训的,下次还敢。”

扶苏连忙讨饶:

“父亲,我真的知道错了。”

他见左右没有外人,又取下父亲腰间的佩剑抽出剑鞘,递给父亲。接着自己乖巧地转身把后背露出来,做出一副任打任罚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