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月要朝追风跪下。
追风拦住他。
自小护着的弟弟,出了这种事,追风憔悴些许,下颌也长出胡渣,他痛心:“揽月,你当真糊涂啊!你怎么敢的!”
最开始,揽月很害怕被追风这么骂,现下才发现,追风会骂自己,是责之切,是为自己好。
是他太傻了。
他看向逐水,逐水目中也难免难过,道:“到了外头,好好生活。”
揽月忍着表情,朝逐水说:“二哥,我和大哥,有些关于主子的事没说,我和大哥去那边。”
逐水背着手,看他们走远。
追风不解:“什么主子的事?”
揽月死死拽着追风的袖子,压着声音:“大哥,小心二哥。”
追风:“你这话何解?”
揽月言简意赅,讲了自己去找逐水,逐水说要顶替他,结果他自己头脑一热,承认了这回事。
不等追风做何评价,揽月又说:“我越想二哥当时说的话,越觉得蹊跷,他好像就知道我在想什么,我想要什么,所以,说了什么。”
“我中计了。”
追风:“这不能吧。”
嘴上这么说,他也想起之前,逐水从阴雪青房间出来。
那么巧,他当时就在屋外。
但他不愿怀疑兄弟。
揽月又说:“而且,事发后,只有你跟我求情,二哥半点不把我放在心里,我也是看透了,他原来心计如此深重。”
“大哥,我走了后,你一定要小心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