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红衣神职人员从教会中走出,他们震怒地望着眼前的一切,连带着匆匆赶来的喀左尔脸上也浸染了茫然。
是的,茫然。
他尚且还未懂得权力能用到如何的极致,因此,此刻他只是命令着教会里的高级人员进行交涉,但很明显的,交涉早在喀左尔没有开口的瞬间结束了。
我被押送到了车里,而我的助手们则被留在了教会。
刚被塞入车后座,我便嗅到了熟悉的,令人作呕的如同雾水似的味道。余光之中,我感觉一道瘦削的黑色人影坐在一旁,前座已开启了挡板,后座之中便只有他恶心的信息素。
我立刻正视前方,保持着一种我的律师来之前我不会说任何话的气势,但很快的,我就感觉到了他的接近。
他的身体向我倒过来,话音带这些懒洋洋,“给我靠会儿。”
“离我远点!”我用手撑住他的肩膀,用力一推,往旁边蠕动,“我不知道你见我要做什么,但是我不想见到你。”
陈行谨许久没说话,我望过去,却看见他凝着我,黑黢黢的眸子里只有暗沉的墨。他站起来,在宽阔豪华的后舱里,显得愈发高挑。
他道:“我不那么带你走,你能走?”
我道:“我又没有让你带我走。”
陈行谨扯起了唇,朝我走过来,很快地,他便站在了我身前。他朝着我伸手,他的手是苍白的,带着青,枯瘦而冰冷。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的两只手就像是插铁砂锅一样,迅速插入了我的脖颈后。湿冷刺激到感官,我几乎立刻惊叫,跳起来起来:“啊啊啊冷冷冷!松开!他妈的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