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不是,我在给人看病。”
钟雨疑惑道:“什么?”
我道:“我在看朋友的症状是不是发烧。”
犹豫一番过后,我还是打开了喀左尔的界面,正要给他发信息。
“哧啦——”
当车子即将停在教会门口时。车子陡然急停,漂移了个弯儿。
我心中有了些不祥的预感,而很快的,这预感几乎立刻应验了。
一声声“砰”后,车窗被暴力突破,一柄枪从车窗处伸着,伸向了钟雨。
我靠,这么嚣张的吗?
还有没有王法了啊?!
我感觉气血在往头上涌,但很快的,我透过破碎的车窗察觉到,无数辆车已然将我的车包围。大庭广众之下,竟然如此堂而皇之,就堵在教会面前。
车门被一扇扇打开,我像是恐怖片里的倒霉鬼一样,在最后时刻被押出了车外。
我被穿着西装的人们扶着肩膀,再望过去,我的随行保镖们与秘书们都在努力挣扎着,我甚至听见钟雨在和他们交涉。
为首的人却只是道:“我们只是为了顺利完成秘书长女士和摩甘比集团的会晤,请你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任何人的。这是个法治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