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释放出了一点信息素。
迦示眼中地挣扎消失了,只是沉浸在其中,很轻松地道:“我会查出来的。”
我轻声道:“摩甘比要料理人的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李默。”迦示毫不犹豫地回答,“我职责范围内的任务,他都会经手。”
我怔住。
迦示不知道摩甘比的人实际上是和大法官联手处理我,是因为他请假了,事情没经手。李默这种事事都要掌控的人,又怎么会不知道他们要弄死我呢?
看来李默是嫌弃我办事效率慢,想任摩甘比大法官处理掉我了。
这下,事情棘手了。
我努力回想着摩甘比酒店的场景,绝望的发现印象里起码有七八个摄像头。
这下真完蛋了,李默做事如此阴狠周到的人,绝对不会放过录像证据。只有让亚连亲眼看我是被大法官摩甘比的人杀死的,亚连才会死心。但问题是,即便我现在侥幸活下来了,就凭我对艾什礼那番深情舔狗言论,给亚连看也一样是置我于死地的证据啊!
我陷入了思考当中,并没有注意到迦示的眼神越来越清醒。
等我注意到的时候,我发觉他已经恢复了冰冷的表情,用着近乎憎恨的眼神看我。即便他的脸还在被我掐着。
看来从惊惧症和易感期的双重夹击中清醒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
我松开了手,道:“怎么了,我哪里说错话了吗?我们是朋友啊,我可还——”
他攥住了我的手腕,“我是受影响了,不是失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