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示的耳朵红得几乎要滴血,可他的手已经锢上了我的腰,像是无力一般瘫在我身上。我咬牙,推他,可他却仍不愿起身,一转头埋在了我的肩膀之上。
我服了,虽然底线已经降低,但还是有些恶心这种黏腻的环节。
在我心中咒骂之时,迦示却动了下,他抬起头,有些茫然地看着我,又用额头撞了下我的肩膀示意我快点。然而他动作的时候,眼泪却已经洇湿了我的肩膀。
我:“……我知道了,你别催了。”
我缓慢地释放着信息素,没多时,我便隐约听见迦示时不时鼻间发出很轻的声音。像是呼吸声,但像是餍足后的喟叹。
我从怀里拿出了终端,开始回消息,迦示就靠在我的肩膀上。
几分钟后,他闷闷的声音响起,他道:“明明以前我打架完,你也会让我靠的,为什么现在不可以。”
我:“……你现在不是在靠了吗?”
“不一样,以前你没有拒绝我。”迦示话音越来越低,他的手透着冷,如今便已经触摸上了我的手,将我的手放在他头上。我正要说话,他又道:“我头疼。”
我冷冷地看着迦示的脑袋。很想说以前你打架完我能收更多钱,现在你就给我提供点信息,那我当然是有多少好处干多少事。
但我还是没说,只是搓了下他的头发。
少顷,他躁动的信息素终于平静了下来。
我松开手,迦示却仍然不愿意抬头,我推他脑袋,“差不多可以了吧?”
“摩甘比。”他说了三字,我没动,等他继续,等了几分钟他才又道:“摩甘比那边几天前就报备了,会处理内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