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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该发现他不是性情大变判若两人,而是遭怪物取代了。

叶鹤衣没有听说过有恶兽或精怪能够拥有智慧,懂得侵占他人身体。

或许是那个可恶的叶景欢使得恶毒手段,或许就是怪物抓住兄长虚弱趁虚而入夺舍。

太多可能了,她不知道哪一种会是真相,但她无比确认眼前人是怪物而不是兄长。

“你不肯说没关系,无论付出多少代价,我都会带你入仙门查探。修仙者们长寿,比我知识渊博得多,肯定能找出办法让你现原形,我会救哥哥的。”

叶鹤衣到底不敢真伤了兄长的身体,心中愤恨不已,磨着牙撂下狠话,也是安抚不知现在状况到底如何的兄长。

然后她就准备以肘击在叶鹤书的后颈,将人击晕控制住。

可不等她果断动手,如同将她的灵魂从中间撕开、摧毁掉一部分的疼痛感席卷向她。

她头疼得仿佛每一根发丝都成为沉重的负担,眼前的一切都模糊成为色块,耳内鼓膜震荡如要破裂,五脏六腑都叫嚣着反叛。

全身失力,拭雪剑落地,她也跪倒在地,痛苦地干呕不停,几近窒息。

在一片嘈杂声中,她听到有什么东西被叶鹤书丢弃在她旁边。

叶鹤衣隐隐感觉到那东西与自己应当有不浅的牵连,咬住下唇,试图将破碎的注意力集中,终于勉强看清那是一个机关匣子。

不是多么巧妙的机关,控制的仅是一把铁锤,开启机关,铁锤就会猛然被施力砸向匣内放着的物什。

被砸毁的是她交予兄长的魂血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