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这个样子?”他很快调整了神色,笑容里居然瞬间多了几分恶劣,“我知道,你这人吃硬不吃软。”
一边说,他一边握住我的两根手腕,摁在了头顶。
“你喜欢这样?是不是?”
“喂,我可是个伤员。”
“我知道,可你喜欢这样,”他顶了顶我,我们俩的触碰到了一起,“瞧,你有感觉了”
他抿了抿嘴,欲言又止,最终小心翼翼地问:“要做吗?”
我气不打一处来,“你都把我摁住了!”
他恍然般地“啊”了一声,得意得不行,开始用他的磨/蹭我,隔着轻薄的布料,那欲望彼此感受,交换滚烫与坚挺,情不自禁地相融我在他的亲吻中仰头,从喉咙深处淌出轻哼,也许就是这道欲拒还迎的声音撩拨了他紧绷的最后一根心弦,叫他失去了理智。当他把我的双//腿架起来的时候,我听到我刚接好的断骨在发出抗议……好啦,就如亨利所说,稍安勿躁……所有的疼痛,请先给我的萨连科让个道。
可是,你怎么不相信他呢?他可是个即使在震怒中也会体谅我的人。尽管情欲魇住他的神思,困倦让他聪明脑袋此刻稀里糊涂,他也会凭借本能处处顾及到我,没舍得让我有半分受力。我只需要把我自己交给他,毫无保留地交给他的唇,他的手,他的性//器。他会让所有的冲撞化为流水般的律动,亲吻如柔和的缱绻的梦,仿佛不是一个人压在我身上,而是一朵云,一层纱,一片雾……笼罩我,包裹我,安抚我,快慰我。
当他于最后的颤栗时分拥我入怀时,来自于赤道地区的暖流也不过是这种温度。这暖意在我体内攀附,存留,不肯离去。而释/放它的人,在悸动中一脸惊恐地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