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岩站在人群之后,看着身披盔甲, 战功赫赫归来的大军沉默着,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翌日,常平侯府中下人的一声惊叫传来噩耗。
常平侯穆岩薨了。
穆苏没来得及向凯旋归来的乔衡道喜,再同他畅饮几杯,仓促地开始操办穆岩的丧事。
京城之中坊间百姓闻之,谈论起这近年来传闻颇多的常平侯府,说着说着不知何时开始传起了这常平侯世子莫不是有些克亲的命?
家中的人竟接二连三的死了,虽说都有缘由,但死人总归是不吉利的。
勋贵世家不同坊间百姓那般见识短浅,思量的是常平侯穆岩已死,穆苏承袭爵位;而穆苏已是正四品的翰林侍讲学士,如今承袭爵位,年纪轻轻成为正儿八经的侯爷,当真是贵不可言了。
虽说其父薨逝,穆苏将要丁忧三载;不过比起那遥遥无期的升迁之路,即便官居一品也不能越过侯爵,自然是爵位更要紧。
外面的人如何议论尚且不谈,穆苏跪在灵堂之前,不知为何思量起了穆岩为何忽然薨逝。
大夫说穆岩郁结于心已久,心病还需心药医,外用的汤药无法医治。
骤然薨逝乃是心中最后一丝生气也散了,走的很平静。
穆苏问了下人,穆岩薨逝前两日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