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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澄,你能闭嘴吗?”

魏婴心好累,他可是看见了,江澄方才话方出口,蓝湛手中的避尘已离鞘半分,若非是有所顾忌,怕是已当头挥下。

自家师弟这张嘴,端的是招灾惹祸的根苗呀!

避尘之所以不曾离鞘,是因为聂怀桑往蓝湛嘴里塞了粒丹药,沾唇化水入喉,淡淡暖意泛起,也让蓝湛常年冰封的脸上有丝温意透出。

“湖上阴寒,大家小心点儿。”

聂怀桑除喂蓝湛及给蓝曦臣一丸,那丹药也就自家噙了,根本无意分润他人,只口中略作提醒:

“那水祟狡诈,别让它们有机可乘。”

说话间,忽地手上扣诀,数道符箓倒飞射出,正中只从船尾滑上将靠近金子轩的水祟,却见其似蓬乌丝乱草般,内中对血红小眼狰狞,利齿森森,尖叫不休。

不是这倒霉水祟不想逃,是聂怀桑的符箓将它给“钉”在船尾,符箓炎火不燃它物专焚邪祟,让它逃之不脱。

金子轩掩鼻而退,那焚邪祟的恶臭实在薰人,让他这自小生长在脂香花浓的温柔销金窟中的公子哥儿如何受得?狼狈不堪的跃上蓝曦臣所在舟船,有些讪讪窘颜。

“聂兄,看不出,你还有这手,可以啊!”

魏婴也是个猎奇心重,善自创道法符箓的,见之同道心喜,笑道:

“什么时候一起切磋、切磋?”

“符箓乃是小道,你且专心修习剑法才是,否则我一定回去告诉阿娘,让你把祠堂跪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