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次,在魏婴说出那“灵气也是气,怨气也是气”的狂悖之言后,蓝启仁对他也仅淡淡一句“竖子无识”便罢,不曾有罚,自也不曾让蓝湛监督其罚。
反是魏婴没心没肺的纠缠上聂怀桑,又是夸鸟又是哄人,还拉着聂怀桑去后山溪里摸鱼,生生将江澄与聂怀桑拉成“酒友”方罢。
魏婴好酒,聂怀桑亦然,可云深不知处禁酒,于是两人猜拳定输赢偷溜下山买酒的日子,便开始了。
做为自小混迹云深不知处,把蓝家摸个底儿吊的皮猴子,聂怀桑要偷买酒上山,那是半分问题也没有,到是魏婴,被抓那是家常便饭,吃蓝家的戒板,也是常态,把蓝启仁气个半死。
聂怀桑已是蓝家的熊孩子,那把自家孩子带坏的,自然是让蓝家不能容的,连蓝曦臣也破天荒觉得魏婴,太能生事,烦!
烦归烦,可却断不了前生宿缘,傀儡之尸、水行渊之祸该来还是来了。
只这次,蓝曦臣可不止带了莲花坞众人与温情姐弟,他是把听学子弟全给带上,只做是场实教便是。
——其实真正目的却是要聂怀桑与蓝湛呆一处,避开魏婴去。
蓝湛生来有过目不忘之能,三岁时的旧事自也不忘,所以,尽管后来聂怀桑的行止再无异处,蓝湛对其也是在意三分。
故,只要聂怀桑在蓝湛身边,魏婴很难吸引到蓝湛目光,且因魏婴向聂怀桑逗趣,还会让蓝湛不悦,不得不说,蓝曦臣为自家弟第也是煞费苦心。
魏婴果是个闲不住的,一路上招/男逗女个没完,不独蓝湛皱眉不悦,江澄也让他呱噪得两耳嗡嗡忍无可忍,一把将人扯得坐下,低吼:
“你给我消停些,一路上就你一个人在吵,象十万只家雀斗嘴似的,你不烦我都烦了,坐下,闭嘴!”
抬手将个剥好的枇杷塞魏婴满嘴,而后斜目看向后方女修那边的行舟,低声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