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衡君浅笑温润,仿佛一朵青莲月下,映着月华皎皎,莲自生香静远,他说话的声音不急不徐,象清风缓缓,有种清泉静水淌过青石的宁静:
“小儿性敏,不是该他承受的,还是不说为妙。”
“是,小弟受教。”
蓝启仁合手为揖施礼受教,他也知对侄子所求过苛,言语不当了些,兄长出言敲打也是应当,只是让那人来?
蓝启仁总有种想以手扶额,快晕过去的感觉。
他依稀记得,十几年前,自家山门外的家规还未及三百,那人来一次便多几百,如今怕有,快三千条了吧?!
虽然亦知是奢望,蓝启仁还是咬牙,小心的看向自家兄长,有些迟疑的问:
“几日?”
“启仁,嘲风兄不是洪水猛兽,你无须如此应对。”
青衡君脸上透出古怪浅笑,有些无奈的对上蓝启仁希冀眼神,轻声相告:
“嘲风兄今次来云深不知处,乃为调养生息,故会留得久些,你将竹苑打开安排给他便是。
至于住多久,大概,要个三、四年吧!”
咚的一声,蓝启仁平平摔倒在地,惊恐脱口而呼:
“三、四……年?那云深不知处,还能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