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看桑桑去!”

“嗯,看伤伤(桑桑)。”

小孩儿用力点头,他也知道自家说话漏风,少了牙不好看,所以尽量少说话,只乖乖倚在聂瑾怀中,任少年抱着走。

聂瑾抱着小孩直往后院而行,却见前庭习武场上兄长聂明玦正在指点师弟们的刀法,便扬声招呼:

“大哥,我回来了。”

“阿瑾,这趟辛苦。”

聂明玦少年老成,看着自家兄弟也没多少笑模样,只是比平日脸上的神色和缓些,温言道:

“事情办得如何?”

“未出父亲所料,那老货当真在打坏主意。”

聂瑾言笑如常,眼角余光却不着痕迹扫过一旁的大总领,依旧笑道:

“大哥,跟我去看桑桑吧,这小子,哭名都已天下知了,你可不知道……”

聂瑾扯了聂明玦边说边走,待快踏进后院时,聂明玦才着聂瑾沉声问:

“是他?可他是我们聂家……”

“人心易变,大哥!何况就你老人家那脾气,直得跟冲天炮仗似的,说话直戳人心窝子。

也就咱们亲兄弟才不会跟你计较,换了旁人你试试?不早把你往死里坑才怪!”

聂瑾翻个大白眼,他们聂家修的是刀道,刀本就主杀,戾气原就极重,加上长兄脾气本就又直又犟,他嘴里出来话,好话也能把人气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