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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凛小猫,用那张已然与张启山少年时一般无二的脸,做出个调皮鬼脸,“功过笔”在手中耍个笔花,笔尖一道小小紫电如灵蛇般蹿出,飞快没入张启山那打得稀烂的肚子。

“嗞嗞”电流声响中,却见张启山被电得毛发直竖口吐白烟,两眼直翻白,连包扎伤口的纱布也变得焦黑,竟然一个鱼跃直蹦起身。

几声轻响,张启山伤口焦黑纱布落地,随之落下的,还有连军医也无法取出的几枚弹头与弹片。

而失去纱布掩盖的原伤口之处,哪里还有半分伤痕?肌肤完好,只是,多了几枚小小黑记。细看,犹若奶猫用黑墨拍上去的,小小五瓣梅花爪痕。

濒死之人一下完好如初,不光张启山回不过神来,连来帮忙的杨梨雪与霍锦惜也惊住了,手上一不小心,把伤了手的伤兵,连手带身子都给打上绷带,包成了木乃伊。

有个伤了头的,更是带头带脸把口鼻都给缠了,整个脑袋变成一只大“白皮蛋”。

那被弹片儿炸伤腿的伤兵,却是一下直跳起来,也不叫“疼”了,惊惶的攥着兔宝宝的爪子尖叫,象个被青蛙吓到的小姑娘:

“快给我把腿包上,我要上战场,等真被打个半死了再说,绝对不敢劳小爷来救命!”

说话间,已抢过兔宝宝手中的绷带几下把腿缠了,蹦着就蹿出了大门,动作飞快,仿佛刚才那腿骨都快被打断,呻吟不已的人,不是他!

且边跑还边念叨着,自以为声轻,实则已然是在狂吼:

“如果接腿的代价是被电得焦酥,直接诈尸,我还是,去先死一死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