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明瑶抿唇轻笑,颊上梨涡宛然,他的声音入耳和缓,宛若夏日荷塘吹来的柔风般让人舒适:

“我们阿羡是个好孩子,心眼儿可没那些个坏心烂肝的人多,也难怪不知道,江家主此次说是为防意外,可是弄了两份拜帖去。

这,还是那位江澄江公子的主意,如今却是用上了。”

“啊~?我白挨罚了。”

魏婴气得双目圆瞪,两腮鼓鼓跟只小胖猫似的,转身扯了聂明瑶的衣袖就撒娇起来:

“阿瑶哥最好了,帮我想想法子出气嘛!别的哥哥都不疼我,阿瑶哥你不能不理我。”

“个小没良心的,这里有一个算一个,谁不疼你了?”

温晁微愠咬牙低笑,抬手拧了魏婴的耳朵,那双鹰目中全是戏谑:

“撒娇耍赖的,明明所有人中忘机与怀桑最小,结果到是你成天累日的撒娇,也不羞。”

“当弟弟的向哥哥们撒娇有什么好羞的?晁哥,别忘了,三年前你为同旭哥、渊哥他们一起夜猎,也撒过娇的。

你当哥哥的都不羞,我当弟弟的羞什么?”

魏婴没脸没皮的笑着,温晁拧得极轻,根本就不疼,他又怎会怕?冲温晁做个大大鬼脸,抬手救下自家耳朵,扑到聂明瑶身上去,直往人怀里拱,象只求抱抱的小奶狗,用嗲嗲的小奶音道:

“阿瑶哥,帮帮我嘛!再说,也是为怀桑出气呀!”

聂明锋假作轻咳别开脸去,他自来刚直清正,纵是再厌了江家也说不出让聂明瑶他们故意为难人的话,可又气旁人欺怀桑,便也故作不知,看天看地,就是不看那身旁已凑一起的三个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