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小子!在山下时曾见云梦江/氏的修士在满天下的买腰带换,该不是你干的好事吧?!”
“他们活该,满嘴胡咧咧的说怀桑是万年笨蛋,要不是怕给曦臣哥惹麻烦,我可不止割腰带。”
魏婴嘟着嘴在温晁渐冷眼光中越说越小声。
幼时几位稍大的兄长没多少时间陪他们玩,就温晁与金子轩同他们最好,所以魏婴也是很听温晁的话,反对金子轩待若损友,见他沉下脸也是有三分惧意的。
温晁面上似有不愉却非对着魏婴,抬手为他拈去头上沾着的片枯叶,为理平整理好衣襟后,方才开言:
“教训那些口中无德之辈自是小事,可你不该让他们看到是你教训的。
否则明明是咱们占理,结果却因你这般‘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到平白给了他们口实诬赖你,到时挨罚,你亏不亏?
平日看着挺聪明一孩子,怎么在这些事上如此不开窍?”
魏婴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勺,他能说自家一听就炸了,全然把自己爹娘与叔伯们的教导忘脑后了么?
聂明锋与聂明瑶交换个隐晦的目光,二人相视而笑,各自摇头无语,到是蓝湛玉白脸上有几缕不悦,冷冷问:
“江家人的事,可告诉予叔父了么?”
“曦臣哥应该已经说了,怕是蓝先生都气坏啦!”
魏婴看着蓝湛脸上神色似缓,又得意的故作低声,以手掩唇凑近蓝湛耳畔小声道:
“金孔雀虽说坑了我一下,可也没放过姓江的,江家的拜帖大约这会儿已然在河里飘着,今年的听学大概是赶不上了,除非他们再弄一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