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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的被子拉上腰腹,她窝在谢青的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同他叙话:“您今日把小郎君们吓坏了?,偏要在他们面前出风头做什么?呢?还用手劈柴木,生怕显不出您的能耐。”

谢青掂了?掂怀中的小妻子,任她小小的身子骨蜷曲于他身上。

低头,郎君轻吻了?一下沈香,道:“不好好较量一下,怎能让孩子们知?难而退?我没有动手伤人,小香应当夸我。”

“是,您今日真是乖巧得紧。”

她仰头,勉力亲了?亲郎君冰冷的薄唇。

这么?久了?,沈香还没明白。

她一旦纵容回吻,便是亲手解开了?谢青束缚脖颈上的狗绳。是主人家?容他入内的,所有欲念与渴求,他都不藏了?。

沈香逃不掉,她无?处遁形。

谢青会将她卷入其中,一点?点?蚕食,一点?点?吞噬。

他还是喜欢身居高位,将小妻子受困于怀中。

墨色的眸子渐渐黝黯,皮囊之下,全是对沈香的非分之想。

谢青咬了?下沈香的唇,顺着下颚山脊,一路往下。

司空见惯的亲昵手段,可每回谢青使出来都格外?纯熟。

他是个中老?手,总有法子教沈香沦陷。

只是一个绵长的、湿漉漉的、吻罢了?。

亲的位置不对,便有了?百种?妙处。

沈香知?道她不该怕的,可是每次被狩猎的谢青盯上,她总会忍不住毛骨悚然?,兴奋与畏惧并?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