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物是人非。
秦修文低头,苦涩笑了。
这次宫宴,皇帝不仅请了他们,还有诸多好友,入席后众人觥筹交错,秦修文与身边人说话,一时也注意不到别人。
涟娜乖巧坐着。
她低头只吃自己面前的东西,却是有几个朝中人看到她,走来同她打招呼。
她一一回敬,仍旧不擅长与人打交道,说了几句话,便又坐下。
秦韵竹走来。
如今的她已是长安城小有名气的女商人,秦韵竹手捧酒杯,笑意盎然的跑来同涟娜碰杯:“小婶婶,多亏有你帮忙,替我甄选了一批礼真货,如今我铁器行生意很好,等今晚圣宴完,我同你分账。”
涟娜慌忙摆手:“不用,我仅仅出了绵薄力,不值得你这样客气。”
“可是一码归一码,我将账薄都做好了,这笔钱你自己拿着,可千万别同小叔说。”
秦韵竹笑笑:“就当你藏的私房钱。”
涟娜低头红润,她不再推脱,接受秦韵竹的赠送。
秦韵竹托腮眼神迷离地望着宫宴。
“真是,满长安这么多俊俏儿郎都去哪儿了,怎么到我这里一个不见?好无聊。”
提起这个,涟娜问:“你不是说这辈子不会成婚?”
“咦?怎么小婶婶也知道?是谁告诉你的?我以前是这样说过,但那时是因为躲避阿漠寒。”
想起这过去的人,秦韵竹甩甩手:“阶下囚的人我还提什么,罢了罢了。”
秦韵竹身子歪了歪,涟娜瞧她这样便知她有些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