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凝张嘴含了。
两人短暂的肌肤碰触,惹她手边一麻,霍凝唇边还有褐色的药汁,却在此时只望着她说:“好甜的糖。”
梁菀吞咽了口水。
她只觉被霍凝嘴唇碰触的指壁有浅浅的灼烧。
一碗药喂的恍如过了两个世纪。最后一口喝完,霍凝指了指唇边的污渍,示意梁菀给他擦。
但实在这个动作不好,她想了想,从手中将帕子递给他,“霍将軍还是自己擦吧。”
霍凝没为难她。
攥住她的帕子,闻到上面沾了她身上的冷香,香味独特,他便暗暗收下了。
这时,府外皇帝与太后的盛驾来了。
从走路的步伐可以听出皇帝与太后的急切。未见人先闻声,皇帝老远便问:“阿凝!阿凝如何了?”
床上的某位也变脸十分快,前一刻还玩弄梁菀帕子,后一刻,他便大喊头疼,在床上十分虚弱。
太后一瞧,心都碎了。
叹声道:“怎么就这么严重?你说你都多大人,还做这小孩行径?你要是头撞个三长两短,想让老祖宗哭死吗?”
“老祖宗~”
霍凝趴在她怀里,鼻间哽咽:“当时没想那么多,回府了我才感到后怕,总是想到老祖宗,想万一见不到您了……”
太后一把抱住他:“哎呦,别说这些晦气话!”
霍凝这招恶人先告状,可以说上来便赢得皇帝与太后全部同情。
到现在梁菀才察觉,跑马场的一切看似是霍凝不顾一切为秦韵竹出头,教训宣慧,暴打赵书玉,嚣张跋扈,不可一世,但实则,他却是从中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