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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劝你不要乱动,不然伤口会重新裂开的。”那个警察说:“那边那位林桑说你身上的伤口很严重,而且已经有感染的迹象了,得快点出去找医生,不然可能会死。”

“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有多少案底,不过你现在放弃抵抗的话,至少随身携带管制武器这个事情我可以算你自首,其他的应该也能算吧,这样刑期也能缩短很多的,比起这样东躲西藏的日子,不如承认错误,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这样等你离开监狱之后就能过上全新的人生了。我奶奶经常说,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琴酒:……

讲真,他这么多年也没少和各国的警察打交道,那些家伙有人想抓他,有人想杀他,有人想从他口中套取和组织有关的情报,所以其中大部分的人都被他解决掉了。

但这么多年了,试图劝他自首的还是第一个。

这个警察根本就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也不知道他做过什么事,只是用他自己贫瘠又天真的价值观往他身上套,很滑稽,滑稽到让人想要发笑。

但琴酒没有笑。

组织烂透了。

琴酒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了这个念头。

他并不太想去计较这次愚蠢的行动究竟是上面的哪个高层自作主张的授意,还是说根本就是那位先生的意思。

他只是能感觉得到,有人想让他死。

他不愿意去思考,但并非无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