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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诚地向单身的医师先生道了歉,并表示自己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我说您消消气,等事情结束之后,我请您来我们店吃饭,不收钱。

不知道为什么,医生的脸色更黑了。

也是后来我才听诸伏景光提起,望月医生不喜欢中餐。据说是因为把他一手带大的外祖母是个特别喜欢中餐的人,年轻的时候在中国生活,回到日本之后就一直致力于研究中餐,但遗憾的是,望月外祖母的料理水平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一般,而那些奇怪的料理给年少时期的望月医生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

我说望月医生他不是心理医生吗?

诸伏景光说,这可能就是医者不能自医吧。

诸伏景光也参与到了收尾的行动当中,他毕竟也曾经在那个组织卧底了几年,对组织相关的情报比较了解,所以为了让后续对朗姆的审讯进行得更顺利,公安需要整合大批与组织有关的材料。

除开绝对不能带出办公室的机密文件之外,余下的大部分材料,他都是在我病房里整理的。

偶尔我也会帮帮他,不过大多数的时候,我更喜欢坐在床上看着他认真工作的表情。

朗姆被逮捕这件事像是一个信号,红方内部表现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团结,据说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的上司黑田兵卫和赤井玛丽秘密面谈了一次,在那之后,赤井玛丽怎么样我不太清楚,fbi倒是先一步表态说会全力配合公安这边关于组织的一切行动,并主动提供了赤井秀一手中掌握的情报,顺便还共享了在组织内的情报源基尔。

也不知道作为cia却同时给fbi和日本公安两个其他机构提供情报的本堂瑛海此刻是什么样的心情。

最让我意外的是若狭留美,在朗姆被逮捕之后,若狭留美通过灰原哀的传话,说明了十七年前那起案件的全部真相,另一方面,也提供了这些年她对朗姆追查的结果,其中单是证据确凿的几条罪名就足够把那位二把手送上死刑台了,而依靠这些信息,公安也会设法从朗姆嘴里和其他地方摸清更多关于组织的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