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来说就如田中太郎所说的那样,把积压已久的郁气哭出来的确让人轻快了很多,但那种让我自己的不幸波及到身边人的羞耻感还是让我非常想换个星球生活。
换个星球是不可能换个星球的,毕竟我是个家里有店的人。而且因为这个店,我和另外一位当事人低头不见抬头见,想躲开超过半米都有点困难。
问就是后悔,真的非常后悔,我从一开始就不该来东京,如果不来东京就不会开这个店,不开这个店也就……
呸!这关开店什么事啊!
怎么看都是田中太郎这小子他很不对头。
去店里的路上我还琢磨,这田中太郎他到底想要干嘛。
他要能力有能力要颜值有颜值,心思细腻说话又好听,赖在我们小店里的行为真心和街对面波洛里的某打工大王有一拼,但我对这人实在没什么印象。
而且我就是一普通人,虽然是东大生但东大一年那么多毕业生我也没多突出,虽然有点小钱可东京这地方一块板砖下去砸到十个人有八个得比我有钱。
他图啥呢?
……他不会是想泡我吧?
我想了想,觉得应不至于。
他这样的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呢,根本也没必要大费周章来讨好我。
我一向有自知之明,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多特别的一个人,所以也不相信那种一见钟情的邂逅会降临在我头上。
我用仅存的理智将那一点旖旎的想法扼杀在了摇篮里,我不想陷入人生三大错觉的怪圈里,然后在无意义的猜测中虚度时间。
其实不管他喜不喜欢我都无所谓不是吗。
反正我喜欢的人只需要诸伏景光一个就足够了嘛。
店门没锁,我到店里的时候,田中太郎已经到了,人在厨房里备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