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吸了口气,说我没有想哭,我是你老板,当着自家员工的面哭像什么样子。
我说我没事的,我就是呛到了很快就好,你不用管我。
话音还没落下,背后忽然传来了一股温暖而强大的力量,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去,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额头已经抵上了一方陌生的宽阔肩膀。
那是我从未感受过的温度,隔着衬衫的衣料,浸透进我的皮肤。
他的手掌轻轻落在我的后脑上,将我揽在他的身前,那动作像极了一个越界的拥抱。
但他的声音还如平时一样平静又温柔,没有那些侵略性的色彩,只是安静的安抚。
他说:“这样就不算在我眼前了。”
他说:“老板,把那些不开心都哭出来会轻松一点吧,今天……或者说一直以来都辛苦你了。”
“在我的面前,放松一点也没关系哦。”
“我听说了今天下午的那起案子,据说最先锁定凶手的人是她?而且是在没有确切线索的前提下。”降谷零的声音听起来明显不太愉快:“一次是巧合,这次难道也只是因为洞察力强吗?”
“……我不知道。”诸伏景光轻轻叹了口气:“她身上的确有不太寻常的地方,但是……”
“她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人。”
“安室透和田中太郎看起来也就是个普通人。”降谷零说。
……大概算是普通人吧。
诸伏景光沉默,没有接话。
“比起这个,今天晚上的结果怎么样?”降谷零又问。
“她很放松,但是就算在最没有防备的状态下,她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诸伏景光斟酌着,顿了顿,说:“不过她点了一杯苏格兰威士忌。”